“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叫做小野猫的酒吧,门口还有两个抽烟的女人,我看咱们应该去哪里喝两杯,船上的饭菜简直糟透了,这里的晚餐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我们可以找个娘们爽一爽。”弟弟埃文斯一边抽着烟,一边拔在窗户上向外面张望着。
“这个鬼地方,满地都是沙子,我没看到什么娘们和酒吧,倒是看到了不少黄皮猴子,看样子他们过得还挺滋润,艾文,我们是不是该出去探望探望他们?”一脸横肉的西蒙躺在床上,拿着一把小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削着自己的手指甲。
“那些黄皮猴子我也看到了,酒吧门口就有好几个,与那两个骚娘们聊得挺高兴,妈的,凭什么我们就该待在这个破地方,他们却能在酒吧里找乐子,西蒙,你去不去?”埃文斯长的比他哥哥西蒙矮不少,但是双臂上鼓鼓的肌肉却显得比他哥哥强壮不少。
“走,我们去酒吧,费尔斯通,霍顿,穿上衣服,我们走。”西蒙让他弟弟一说,一股邪火也顶上了脑门,颤抖这脸上的横肉,吆喝着屋子里的其他两个人,一起往外走去。
靠近码头的地方,是南铁港里最热闹的一条街,这座小城中大概住着3万多人,是西澳矿区的矿石主要输出港,每天都有成串的火车拉着慢慢的矿石和矿粉,在码头上面卸载,然后装船,昼夜不停。
矿工、码头装卸工、海员、新抵澳洲的船只都会在南铁港停留,而码头与城市的住宅区之间的街道,就成了一条非常热闹的生意街。饭馆、旅店、杂货铺、酒吧、茶馆都聚集在这条街上,一到天黑,这里就是夜生活的天堂,单身在外的青壮年矿工和海员们,不停的出入各色酒吧和饭馆,用女人和酒水来消减他们身上使不完的力气和心里的空虚寂寞。
联邦政府在国内禁止开设赌场,但是不禁止开设妓院,所以在南铁港,也没有赌场,连妓院也没有,但是有头脑聪明的旅馆和酒吧老板,他们从亚洲和欧洲弄来各色女子,然后在酒吧和旅馆中提供各种出卖色相的服务,由于此地的居民大多是单身,这些生意非常好做,几乎每件夜晚开业的商铺里带可以为来此消费的客人提供这类服务。
西蒙4个人凭借着记忆,从接待站中一路找到了他们下船时看到的那家名叫小野猫的酒吧,这时的酒吧里面客人正是最多的时候,吃完晚饭的矿工和海员们三五成群的聚集在这里,叫上几盘小菜,再来一些廉价的甘蔗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舞台上欢蹦乱跳的脱衣舞女们的表演,整天的劳累都会瞬间消失,如果你舍得花上几美元或者几鸥元,就可以在楼上的旅馆房间里与一位经验丰富的女人单独探讨2个小时的人生,再多花10美元的话,这个女人就可以陪你整整一晚,直到明天天亮。
进入酒吧里面,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刻点燃了西蒙和埃文斯的血液,这种香烟、劣酒、汗臭、香水交织起来的奇特味道与他们在德州酒吧里闻到的差不多,在2杯甘蔗酒下肚之后,西蒙和埃文斯几个人立刻感觉到浑身都是力量,尤其集中在身体中间的部位。
已经1个多月没摸到过女人的西蒙和埃文斯瞪着赤红的双眼,看着舞台上那2位女郎扭动的细腰和大腿,就好像看到了这些女人们在自己的床上伏在自上的身上起舞,两人的呼吸都不由得粗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