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额头青一闪,狠狠的了鲍尔东一个响亮的巴掌,怒叱道:“那还不赶紧去找?磨蹭什么?”
鲍尔东委屈的捂着脸,低声道:“四处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太奇、达单也紧跟着走进来,神情慌乱的说道:“王爷,找不到金木大汗呀。”
“什么?你们也没找到?”
卡巴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将德妃那个婢女拉上来,说道:“你不是说金木大汗睡在德妃房中吗?人呢?人呢?大汗人呢?”
卡巴狂踢那个婢女,婢女痛得满地打滚,哭泣道:“王爷,我不敢撒谎,大汗确实睡在德妃房中。”
鲍尔东大吼道:“你胡说,房中只有德妃一人,哪有大汗?”
卡巴警觉道:“德妃呢?怎么不来见我?”
鲍尔东道:“德妃睡得很死,怎么都叫不醒。”
“叫不醒?”卡巴心都悬起来,紧张兮兮的说道:“不对,此事有蹊跷,立刻带我去德妃房中。”
德妃本是卡巴我的舞女,也是他很喜欢的女人。
但是,为了能在金木大汗身边埋下一根楔子,卡巴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德妃送进王庭,任由德妃在金木大汗的身下婉转哀鸣。
卡巴进到房中,就发现德妃安然的睡在床上,丝毫没有被吵闹声惊醒的意象。
卡巴走过去,翻开德妃的眼皮一望,大惊失色,“糟糕,德妃被下了迷药,德妃被下了迷药……”
谁干的?
这是谁干的?
难道是金木大汗干的?难道他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图谋?
卡巴几乎有一种疯狂的冲动,大吼道:“嗖!给我嗖,挖地三尺,也要把金木大汗给我搜出来。”
鲍尔东等人将德妃裹着被褥抬出去,立刻开始清查。
“王爷,不好,这里有个密道!”鲍尔东终于发现了床底下的秘密。
卡巴一听就慌了,凑过去看着那黑乎乎的地道,指着鲍尔东,命令道:“你立刻带着人下去,看看这密道通往哪里?”
鲍尔东带着人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返回来,沮丧的说道:“密道被堵死了,根本就没有出路。”
“哎呀,恨死我也!”
卡巴一巴掌拍在床上,将木床拍的粉碎。
就在刚刚,他还为了自己行动顺利而沾沾自喜,但现在,没有抓到金木大汗,却让卡巴陷入了迷茫与恐慌。
“你们先出去,我要静一静!”
卡巴将所有人都赶出去,抱着头,独自沉思。
此刻,卡巴已经深刻的明白,金木大汗一定是从某各方面察觉到了自己的反意,这才外表按兵不动,稳住自己,然后金蝉脱壳,逃走了。
只是金木大汗到底怎么看出自己心有反意呢?这几乎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现在,卡巴的心无比忐忑,慌乱到了极致。
卡巴早将一切算得很清楚,只要金木大汗一死,无人胆敢挑战他的威严,放眼整个草原,找不出一个人。
这个大汗的位子非他莫属,而且会做的异常稳固,诸位大臣也都心服口服。
但是,金木大汗如果没死,局面可就完全不同了。
金木大汗的影响力巨大,辐射范围广泛,有一呼百应的气势,就宛如一把高悬于天上的利剑,时刻对准了自己的头顶,说不定什么时候落下来,将自己身体洞穿。
卡巴越想越觉得心惊!
不行,一定要将金木大汗找到,将其彻底的除掉,他一天不死,自己休想真正的坐稳汗位。
咦?
镇守王庭的五千亲卫营骑兵呢?
卡巴忽然联想到这一点,自己今天进攻的太过犀利,肯本没有遭遇到顽强的抵抗,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那五千王庭亲卫兵没有出现。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王庭亲卫营不守卫王庭,那会守卫在哪里?
“传令下去,抓上来一名城卫审问。”卡巴隔着门,冲着外面大声叫嚣。
一会儿,一名城兵被鲍尔东带上来。
卡巴问道:“你想活命,就好好的回答我,申科的五千亲卫兵去哪里了?”
那城兵惊恐万分的说道:“大总领申科在下午时分,就被哈根以保护各位大臣女眷安全的名义换……换防了,那五千亲卫兵都在木兰行营。”
哎呀!我中计了!
卡巴一刀将城门杀死,歇斯底里的怒吼,“立刻出发,兵发木兰行营,金木大汗就躲在行营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