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意。”帕维也举手赞同。
于是一场赌局就这么定了下来,对赌的由原来的两个人变成成了三个人,哈里森、帕维把洪涛也给卷了进去,谁赢了,谁就可以享受输者提供的多伦多到北京的飞机票一张,比赛完全按照加拿大的法律规定进行,只允许钓那些在这个季节里让钓的鱼,3个小时中谁钓获的5条鱼重量最大,谁就赢得这场比赛。
洪涛此时唯一的心情就是后悔,早知道还能赢机票,当初就不应该把那2袋鱼饵给帕维,现在好了,原本手拿把攥的机票多了一个竞争者,虽说洪涛目前并不为买机票的钱发愁,可是能理直气壮的白得好几千块钱干嘛不呢?
至于会不会最终输掉比赛还得多掏一张机票钱,洪涛反而一点都不担心。经过上次锡姆科湖的冰钓试验,已经证明了加拿大的鱼也爱吃自己的特制鱼饵,所以不管能不能战胜有着同样鱼饵的帕维,至少自己不会是最后一名。
想到这里,洪涛怜悯的看了看还在耀武扬威的哈里森,这个老帅哥恐怕还不知道,自从他提出这个赌局的时候,基本就已经注定了他悲剧的结局,唯一还没有确定的,就是他究竟是给帕维买机票呢,还是给洪涛买机票。
第三瓶酒喝的很慢,大家的注意力已经挪到了聊天上,酒和烟成了最好的沟通工具。吉姆这个棒小伙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所以他和凯蒂最先离开了篝火,返回帐篷里亲热去了。刘小姐和艾琳也不愿意傻坐在一边,听好几位喝多了的臭男人吹牛侃山,而且话题都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坐了一会也各自返回自己的帐篷睡了。
慢慢的,篝火旁边就只剩下帕维、洪涛和刘老板3人了。帕维没走是因为他已经坐在树墩上睡着了,老盖尔推了半天也没真正弄醒他,只好给他披上了一条毛毯,然后嘱咐洪涛回帐篷的时候一定要把他弄醒,让他回帐篷里继续睡。
洪涛没走是因为最后这点酒全都集中在他和刘老板的手中,刘老板还在滋滋有味的小酌,本来洪涛也想学那些老外耍赖,不喝光杯子里的酒就去睡觉,可是被刘老板给发现了,然后就是一顿严厉的批评,什么不能学外国人啊,他们不懂咱们酒桌上的礼貌啊等等,反正把洪涛说得如果不喝光杯中的这些酒,就等于是对刘老板的大大的不尊敬。
这一套东西洪涛在国内见识过不止一次,但凡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你不想和对方绝交,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喝了,一般此时那些专业混酒桌的高手们就会采取装醉的战术,然后成功脱离酒桌,不过洪涛在这方面的技术还很粗糙,也就别拿出来班门弄斧了。
“刚才你们聊天的时候,小梅给我大概翻译了一下,听说你在中国和日本都拿过钓鱼冠军,不是在和这帮老外吹牛吧?”刘老板往火堆里又扔了2快木头,举起酒杯和洪涛碰了一下,小抿了一口问道。
“这个吧,是真的,我临来之前,在北京得了个钓鱼比赛的全国冠军,后来去日本正好赶上他们的钓香鱼比赛,凑巧也混了个名次。”洪涛把自己参加的比赛大概介绍了一下。
“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是个钓鱼高手,我对竞技钓鱼了解的很少,我还是更喜欢野钓,但是我这个技术有点糙,还是小时候在家里钓鱼的路子,抓几条蚯蚓就去了,能过瘾的机会不多啊。”刘老板挺谦虚。
“其实吧,在这边钓鱼用蚯蚓就足够了,咱们国内鱼太少,所以就得想更复杂的办法。如果您想过瘾,等回国之后我带您去个地方,自然水库,每天10块钱,随便钓,不敢保证您能钓上几十斤的特大鱼,10来斤的鱼百分百没问题。”聊起钓鱼,洪涛有的是可说的,此时北京周边的水库破坏的还不是特别严重,相对他被雷劈的那个年份,还是很好钓的。
“不是吧,你这么有把握?我在钓鱼上可没少花钱,各种杆子钓具堆了一屋子,光雇人我就雇了3个,最大也就钓过5斤多的鱼,让你这么一说,我那不都是瞎折腾吗?”刘老板有点不信洪涛的话。(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