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不是要白跑一趟啊!”周大江一听,脸立刻就耷拉下来了,满怀希望赶了过来,啥也没的赌,看来那200加元都多余带。
“也不一定,你想啊,如果没项目,他们那个班车干嘛还往这儿拉人?应该还是有的玩,你看那边这个黑人老哥,估计是赌输了,走路都没劲了。”洪涛看到从正门出来一位黑人,身体挺壮实,但是走路的姿势太说明问题了,就像是个俘虏一样,垂头丧气的。
“少看两眼,太丧气,你这儿看什么呢,这个马放这里干嘛?”周大江只看了那个黑人一眼,就赶紧把目光闪开了,他还挺迷信的。
“这个马可比你我都有名啊,它叫(北方舞蹈家),一生参加过18场大型比赛,在加拿大是5冠军2亚军,在美国是9个冠军2个季军。你知道它配种的价格是多少不?”洪涛看着那个牌子上写的简历给周大江介绍。
“配种?多少钱?”周大江对这种词毫无概念。
“它没出名的时候配种1万美元包配种成功,等它出名之后,配种费用100万美元,还不包配种成功,这是1970年的价格。”洪涛看着这些价格,直吸凉气。
“这尼玛哪儿是马啊,这就是印钞机,当个男人去逛夜店找小姐还得花钱。你看人家这匹公马活得,太给全世界雄性动物争气了,人家出去找母马啪啪啪,不光不用给钱,母马的主人还得倒找100万美元,这就是差距啊!”周大江深有感触,死死的盯着那匹马的雕像,估计在想,我要能变成这匹马该多好啊!
“人家不光有钱挣,还留下了一大堆有名的后代,你看啊,英国的好多匹冠军马都有它的血统,据说在它1990年死去的时候,全世界一半以上的纯种马都有它的血统。”洪涛也有点羡慕了,做马做到这个份上,夫复何求啊!不对,是马复何求啊!
两个大男人,在这批马的雕像前庄重的缅怀了它辉煌的一生,又默默的祈求它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自己,然后大踏步的走进了赌场的大门。
穿过大堂,进入一楼大厅之后,一眼望不到边的全是老虎机,估计没有上千也得八百,这里的人不少,有一半左右的机器前面都坐着人。
洪涛前世去过澳门的赌场,玩的最多的也是这种老虎机,不过这里好像和澳门那边不太一样,他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换筹码或者磁卡的的地方。
“别找啦,你看那个老太太,直接把钞票塞进去就能玩,估计人家这里设备先进吧,不用换筹码和磁卡了。”周大江在身后捅了捅正在四处张望的洪涛,用眼神示意他向右边看。
右边一排老虎机前坐着一位老太太,她正拿着一张20加元面额的钞票往老虎机操作台右下边的一个方洞里塞,当钞票被机器吃进去之后,屏幕上就出现了选择赌金面额的提示。
洪涛眯缝着眼,隔着几米的距离仔细看了看,可选的金额有很多种,从五分钱到五块钱都有,而且机器转动的速度非常快,这就意味着你输的也会非常快,那位老太太选择了1加元的投注,结果连3分钟都没坚持下来,20加元就输光了。
“看明白了,直接拿钞票就能玩,最低五分钱,最高五块钱,找台机器,我们也试试去。”洪涛看完了整个过程,然后拉着周大江往里面走。
“嘿,嘿,你看,那不是车上那老俩口吗。”在路过一排排的老虎机时,周大江突然拉住了洪涛,指着右侧一排机器前的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太太说。
“别指人家,你看,人家发现你了吧。”洪涛顺着周大江的手指方向看,果然看到车上的那位老太太正坐在轮椅上拍老虎机呢,那个老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玩。(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