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铁兰,她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但那只是与龙飞在一起,或与龙飞与铜头在一起之时,才能表达自己的意见,如果有其它人的场,他一般都是沉默无言,一双眼睛只是着龙飞,眼中是鼓励的笑容。
当然,在龙飞及铜头需要配合之时,才会偶尔说上几句,却也是点到即止。
“早知道刚才问问那个向元飞少团长他们的行程,不就清楚了!”铜头永远都是喜欢最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见。
“哈哈……铜头可是说笑了。”君枫着铜头笑道:“你说,事关他们几百人的生死,如果我们问他,他会告诉我们吗?”
“可能不会!”铜头摇摇头:“如果没有那个什么钟志,只是向元飞领兵,他有可能就会告诉我们。”
“就算是向元飞自己领兵,他也不会说!”古世传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军之将,孰轻孰重是必须要分清的,就算他们知道我们没有恶意,但我们既已拒绝了与他们同行,他们还将自己的行程告诉我们,那就是对下属不负责任了。”
想不到古世传还有这一番见地,来他经常跟着商队外出历练,见识自然增加了不少。其实这带领一个商队,与带领一支军队也相差不多,古世传能带领一支商队在大陆上穿行,自然也可推出应该如何当好军队的将领。
“古大哥说得不错,我们从他们口中是问不出行军路线的,不管是谁领军,他们都必须为自己属下负责,要想知道他们的行军路线,就只有靠我们来猜了!”龙飞点点头。
“还猜什么猜,跟下去不是清楚了!”铜头又叫了起来,仿佛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他话音刚落,龙飞便摇了摇头道:“不妥!”
“不妥?……”君枫也疑惑起来,一双眼睛着龙飞。
不只是君枫,就是古世传及铁兰也着龙飞,眼中都是疑惑,显然他们都认为跟下去才是最好的方法。
龙飞微微一笑,环眼扫了众人一下,才轻轻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跟在朱雀军后面的,肯定不止一批,除了卧帮虎及木家的人,左希的追兵,说不定还有广武的人,如果我们也加进去,只会将事情搞得更乱。”
“乱一点正不更好吗?”铜头出声打断龙飞道:“乱一点,卧虎帮才不敢行好,不好行动!”
“是啊!越乱越好,最好是乱到卧虎帮及木家的人也分不清竟究有什么人在跟着朱雀军,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乱动!”古世传也赞同。
甚至连君枫及铁兰都点点头。
“其实,乱一点是好,可是这乱,也只是对于我们来说而已,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卧虎帮及木家,还是左希追兵,或者广武郡,这几方的探子,可是比我们这些半路出道的人精明多了,他们可以多很多蛛丝马迹发现很多东西,而我们却没有这个本事,因此,如果我们加进去,以我们这种半桶水的探子,也只是让我们分不清谁是属于卧虎帮及木家的,谁是左希追兵的,谁是广武郡的,而他们却很容易就可以分辩出来。”
“的确是!”君枫点点头道:“我们都不擅长于这种事情。”
“如果要我分辩有没有人经过,我们可能分辩得出来,但要分辩出来是属于那一方的,那就没这种本事了!”铜头也老老实实的点头。
“龙飞哥哥,你就是认为跟在后面太乱,所以才想猜出他们的行军路线,到前面等他们吗?”铁兰出声问道,她一双眼睛迷醉地着龙飞,双眼闪闪发光。
“除了这方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龙飞点点头道:“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对于广武方面来说,还容易一点,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但对于卧虎帮及左希方面就不一样了,我们刚刚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还跟在后面,那为了保险,他们首先要除去的就不是朱雀军的人,而是我们了。如此一来,我们就不是帮朱雀军脱祸,而是帮他们挡灾了。”
此言一出,四人同时点头,都是恍然大悟。
“更何况!”龙飞接着道:“朱雀军团可是大陆上十大军团的前几名,占据流沙城已有几十年时间,一个在这乱世之中能坚持得这么久的军团,军中能人又岂会少,在经过这一次被人伏击之后,他们也肯定会变得小心起来,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凭我们几个跟踪的本事,说不定被他们甩脱了都不知道。”
“哈哈……确实如此!”君枫也笑起来:“凭我们几个初出茅芦的小子,要想跟踪这些老油条,确实也有点不自量力。”
“可是,怎么才能猜出朱雀军的行军路线呢?”可能君枫及古世传都不好意思这样问龙飞,但铜头却直接就问了出来,他这已成了习惯,有龙飞在身边,他已习惯了万事都问龙飞。
既然知道不能在后面跟踪,便只能到前面等着他们了,但这就要猜出朱雀军的行军路线,否则就帮不到朱雀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