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老三干笑一声,“我们不好奇,我们走了啊”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不好奇?”邹波儿疑惑的问着,“那看来大家早就知道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但是我很好奇呢!”
“嗯,我也想知道具体的经过。”说着褚洛瑄走到邹波儿身旁,继续讲道,“这里不是幽罗宫的禁地吗?有人私闯禁地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
薛宁一听褚洛瑄这样讲,以为他也想看到邹波儿受罚,忙上前讲道:“按照幽罗宫的宫规,擅闯禁地者要受二十铁鞭之刑,寸忧哥哥,你可不能就这么放了邹波儿。”
胥寸忧哭笑不得的看向薛宁,没想到这丫头竟这样傻,褚洛瑄哪是想要惩罚邹波儿,他只是在吊那个将邹波儿丢进迷雾林之人。
薛立凡暗暗叹了口气,忙将薛宁拉到一旁厉声喝道:“瞎说什么,不要在这儿多事,快回去!”
“薛姑娘说的是,即是擅闯幽罗宫的禁地,岂有破会这宫规一说,我看是非曲直还是到大殿上细说一番才是。若是因为波儿的原因破坏了这幽罗宫的规矩,岂不是让江湖中人耻笑这宫规难道是因人而异的不成。”
听到褚洛瑄这话,薛宁简直要心花怒放了,她将邹波儿丢进迷雾林之内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若是就此放过了她岂不可惜。
“对,决不能姑息擅闯禁地之人!”说着薛宁挣脱薛立凡的手,跑到胥寸忧面前讲道:“寸忧哥哥,你可不能偏向邹波儿,她理应受到惩罚。”
胥寸忧对薛宁的智商彻底无语了,看了眼薛立凡,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讲道:“那就到大殿上‘细说’一番吧”。胥寸忧将“细说”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希望薛宁能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是薛宁一心扑在邹波儿挨鞭子这上面,哪有心思理会胥寸忧话里的意思。
众人瞧着境况,也只好随着胥寸忧朝大殿走去。赵元、陈流故意慢走几步,拉住薛宁的胳膊,小声讲道:“你就不怕事情戳穿吗?”
“戳穿又能如何,我又没进去!”说完薛宁扬长而去。
身后的二人顿时石化,是的,她没进去,可是他们二人进去了呀,将邹波儿迷晕后二人就按照薛宁的吩咐将邹波儿扛到了迷雾林,二人没敢走远,怕迷失在里面,就将邹波儿放在了出口不远处。
没想到薛宁完全不在意他们二人会不会受罚,此时二人面面相觑,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
“怎么办?”赵元说着,眼泪快要流下来了,二十铁鞭,不死也要重伤。
“我怎么知道啊!”陈流也怕的要死,早知道这样就不听薛宁的挑唆了,这下好了,二人失了魂般慢慢的跟着众人来到大殿。
胥寸忧稳坐在大殿之上,看向殿下的众人,邹波儿笑着从人群中走出来,讲道:“既然是细说呢,我们就先从昨天晚上说起,昨晚我和叔叔赏完月之后就回房睡了,但是醒来就躺在密林里,这期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肯定是被人使了什么手段,不然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在波儿的房中发现了这个。”说着褚洛瑄将手中的迷烟筒举过头顶,“波儿定是让人下了药再扛出房间的。”
看着殿下的二人一唱一和,胥寸忧无奈的扶了下额头,这下薛宁别想好过了,此刻她仍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邹波儿,殊不知自己竟即将成为那出戏。
“我让麻子查过了,昨天晚上除了两个人在波儿的院中出现过其他人都在休息。”说着褚洛瑄转身看向人群中的赵元、陈流二人,问道:“昨晚你们二人为何会出现在波儿的院中?”
“这……”。二人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断的朝薛宁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她好似没看到般,仍旧一脸花痴的看向褚洛瑄。
“还是我来告诉大家吧。”说着麻子从人群中走来,“今天早上,公子让我去请波儿姑娘吃早饭,但是我在院中没有看到她的身影,禀告了公子之后便四处寻找,找了大半天都不见波儿姑娘的影子。”
说着麻子看了眼赵元、陈流二人,继续讲道:“我找到西边的院子时,隔着墙无意间听到他们二人说‘不知道邹波儿在迷雾林里还能不能出来。’之后我将听到的话马上就告诉了公子,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听到麻子的话,邹波儿故作不解的看向他二人,问道:“自我来幽罗宫后,甚少与二位照面,但不知道二位因何要对我下毒手呢!”
二人低头默不作上,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邹波儿的问题,时不时的抬眼看向薛宁,可是薛宁几乎将二人当了空气,丝毫没看在眼里。
“逆子!”陈老三厉喝一声,二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陈老三上前就给了陈流一个巴掌,手又对这赵元扬起,但却没有打下去。怒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流被陈老三一巴掌打倒在地,赵元忙上前扶起他,讲道:“叔叔,我们知道错了……!”
邹波儿一笑,“知道错了最好,但是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何要这么做呢,凡是总有个起因吧,是看我不顺眼,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