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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抓起班尼斯的脑袋，冷声道：“班尼斯先生，想清楚再回答。”

“我……”

砰——

班尼斯再次被杜宇重重按在桌面上，砸了好几次。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想清楚再回答。”

杜宇用力抓起眼冒金星的班尼斯，往后一甩。

砰——

班尼斯一下飞撞在墙壁上。

“佩姬，去拿凿子和榔头来。”

杜宇扭头看了一眼抱臂站在一旁的佩姬卡特，软的用过，班尼斯不愿意配合，只能来硬的。

佩姬卡特会意，转身开门离开审讯室。

“不用白费力气……”

班尼斯颤着手撑着地，视线一暗，手背被杜宇一脚踩下，痛得失声惨叫道：“啊啊啊啊……”

“留着口气，等下再叫。”

杜宇轻笑一声，抬脚狠狠地踹在班尼斯的腹上。

班尼斯惨叫一声，在地上像个葫芦一样滚了几圈，吐出了一口鲜血。

不一会，佩姬卡特就拿着榔头和凿子回到审讯室。

杜宇脱掉西装，折起袖子，接过佩姬卡特递过来的榔头和凿子。

“班尼斯先生，准备好了吗？”

杜宇微微蹲下，脱下一只皮鞋，低眼凝视着神情痛苦的班尼斯，然后笑着将鞋头塞进他的嘴里，自顾自地说道：“你最好咬紧了。”

“唔唔唔……”

班尼斯瞪大眼睛看着杜宇，拼命想将皮鞋吐出来。却因为杜宇塞得太进，舌头根本“推”不出嘴里的皮鞋头。

杜宇用凿子推开班尼斯的上唇，刀口抵在他的门牙上。

班尼斯感觉到唇下冰冷的刀口，额头不禁开始冒汗，呼吸紊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杜宇左手握着凿把，右手持榔头，诡笑道：“开始了。”

说着，杜宇用力挥起榔头，敲在凿柄上。

哐的一声，班尼斯惨叫一声，门牙被杜宇给凿了下来。

杜宇根本不给班尼斯喘气的机会，刀口挪了挪，持着榔头继续敲打凿子。

一颗，两颗，三颗……只是片刻时间，班尼斯上下颌八颗牙齿就被砸掉。

至于里面的牙齿，杜宇头也没回，让佩姬卡特去拿钳子过来。

伸手拔出塞在班尼斯嘴里的皮鞋，拖出大量粘稠的鲜血和唾沫的混合物。

看着嘴唇发白、一抖一抖的班尼斯，杜宇露出一脸厌恶神情，真他妈恶心。

班尼斯感觉自己的牙龈已经肿胀起来，持续性的神经刺痛让他不堪言状。

很快，佩姬卡特便拿回钳子。

杜宇接过钳子，二话不说掐住班尼斯的脸颊，“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