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处男别乱喷口水,会把处男传染给我的。”
“处男是会传染的?还会传染给毛都没长齐的女孩?”
“真不下去。居然对我这种还没**的纯洁女孩来情,躲进厕所幻想对我做些下流的事情,每天早上的生理现象也是做了以我为主要题材的下流梦所致吧?”
额头上冒出大量的冷汗,双腿被小脚掌抚弄到麻痹,罗兰软瘫在座椅上把一生的叹息压缩到这一刻吐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这个词究竟有多么沉重的分量了。”
“道德这个词无论有多么沉重。由v。e公司关系者的达尔克先生来说就没什么份量可言了。”
用力踹了一脚罗兰的小腿,薇妮娅的语气隐藏着险恶。
某个大型垄断财团的名字已经成了女孩的逆鳞禁语,哪怕她对罗兰有一丁点的好感,碰到这个敏感点的时候,地雷还是会爆炸。
“喂喂,现在还要说这种话吗?”
罗兰对这种小孩闹别扭的态度多少有点不以为意,他当初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身负血海深仇,即便享受着v。e公司带来的种种便利,依然保持着否定与敌视的态度——薇妮娅完全有这么做的权力和理由。
曾经激烈反抗李林的罗兰可以理解这种心态。但当他现在将薇妮娅气鼓鼓的脸孔和年幼的自己重叠在一起时,却完全没办法认同这种欠缺实际意义的行为。
“视野会变得狭隘的呐。”
没有任何称得上威严的成分,也决算不上生硬,一直保持中立沉默的葛洛莉亚感觉到有一丝极其轻微的、欠缺明确方向的愤怒在空气里震颤。
罗兰将视线再次投向飞向后退却的景色,着空荡荡的运河、跟在蒸汽收割机后面捡拾麦穗的农妇。少年若有所思地自问自答:
“v。e公司的经营对这个国家真是一件坏事吗?他们可不是一味祸国殃民的邪恶组织,没有他们,大家会过的更好吗?”
“狡辩。”
餐巾丢到盘子里,薇妮娅紧咬着嘴唇回以低沉的愠言:
“外国人横行。国家秩序混乱,人民或者追逐金钱至法律和母神的教诲于不顾。或者为了不被饿死苦苦挣扎——这些不都是因为v。e公司这种横行不法的掠夺者在查理曼恣意妄为所致么?我之前说该把那些家伙全部送上绞架、投入监狱,这哪里有错了?在断言我不适合去吕德斯之前、v。e公司并非祸国殃民者之前,先把眼前这些问题解决掉试试啊。”
“v。e公司出现之前,这些问题就已经存在了。”
“你这家伙!”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建设铁路运输之前,一个农民带着一车货物到十几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子去贩卖,中间会被收过路费27次,到最后因为马车已经空了而不得不折返回去。”
“不可能有这种事情!父亲大人和其它骑士根本没有这么做过!我从没见过有什么路卡和收费!”
“因为大家都跑了,将土地寄名在v。e公司的名下。由公司负责供销作物,用更便宜、更快的铁路机车将他们的作物送往各地,反对修建铁路的骑士们没办法从没人的道路收税,自然也不会浪费时间继续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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