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内用来存放信件既可以防止丢失更不用担心路上行走时被雨水打湿。
信差见有人进来,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可是这里的驿丞?”右手一握腰间弯刀。
周云离急忙过来见礼,“信差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在下正是这里的驿丞周云离。”
“周驿丞,你身为朝廷命官,受圣上隆恩,领朝廷俸禄,可还记得你这天沙驿站的职能。”
“喂养战马随时等候信差大人前来换马歇息传递重要信息,信差大人我这样说对不对。”
红衣信差哼了一声道:“战马,你还好意思说,这里只有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马,这件事你如何解释。”周云离脸上无奈的道:“信差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你今日前来,而且我们这家驿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信差前来,所以也就成了这个样子。”周云离一脸无奈还想继续解释
下去,信差站起身来怒视周云离,迈步走出驿站飞身上马临走之时不忘说一句:“回京定然参你这个驿丞一本,小心自己头上乌沙不保。”“参我一本,我都已经是从九品还怕什么。”周云离望着信差离去的背影自己嘟囔了一句,对于自己这样的芝麻小官确实不用太过担心,即便是信差的职位都要比自己高上
一级。
“大人你看那里,信差大人似乎拉了一件东西在这里。”梁伯整理桌椅发现一个小竹筒应该是刚才的信差无意间留下,等周云离追出信差已经跨马扬鞭远去多时。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梁伯手里拿着竹筒望着周云离说道。
“现在也只能先打开看看再说,如果是急事我便骑着追风前去送信,只是这次怕是要苦了追风。”一想到送信便想到那匹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瘦马。周云离小心打开竹筒从里面取出一份书信念道:“沧州督师张士进因涉嫌克扣军饷图谋不轨,圣上英明,念及张督师为朝廷立过战功,免去死罪发配西北疆域,以观后用,
圣上心慈念其为国效力多年年事已高,特嘱沿路官吏妥为照顾,不得有误,下署名夏言。”
“大人,信里说的西北疆域不就是我们这里!”梁伯听完说道。周云离皱起眉头道:“此话倒是不错,既然是发给沿路官吏的信件,那么我这个驿丞大小也是个官,这封信权且当是信差交给我的吧!”周云离刚刚收好书信,疯女从驿站
外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花,阿呆气喘吁吁跟在后面,“周大哥出发啦!”疯女进来拉住周云离胳膊说道神情十分激动。
“出发!干什么去?”
“捉油条,周大哥你是不是脑袋傻掉啦!”
阿呆傻傻的站在疯女身后看着一脸无奈的周云离。“好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信差的光临不过是天沙驿站中的一个插曲,对天沙驿站众人来讲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生活依然在继续,也许谁也没有料到张士进的押解会彻底改变天沙驿站,一场风云变幻即将在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地方激情上演。他是谁你又是谁,谁才是真正的杀手,谜题一个接一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