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可知,前些日子,陛下参观了诸卫将士测试纸甲,颇为高兴。
还特地给纸甲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孩儿还真不清楚,还请父亲明示。”杨谦打量着父亲那乐滋滋的表情,总觉得这名字应该不会太坏。
“雪甲,雪花的雪,甲衣的甲。”
“???”杨谦整个人都懵逼了。雪甲嘛意思,这明明是用纸张制作的铠甲好吧?
“意思就是,即便刀斧剁在铠甲之上,纸屑纷飞如雪,而将士们却能安然无恙。
且此甲之轻,如雪花般无物,却又极坚,故尔谓之雪甲。”
杨宁抚着自己的长须,似乎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有诗情画意。
杨谦摸了摸鼻子,得。甭管怎么说,雪甲这个名字,倒真是比起纸甲而言,多了些许风花雪月的意境。
难怪亲爹会这么的欢喜,毕竟自己亲爹也是一位文学青年。杨广这位大隋天子也同样是文学青年,好吧,你们喜欢就好,我都可以。
既然夏初就要求父亲交付五万领雪甲,看样子,或许天子杨广,真的要在今年就兴兵北征高句丽了。
具体历史书上到底是哪一年北征的,杨谦这位体院高材生实在是记不清楚,但好歹能够记得某些大概的事情就好。
杨谦倒真颇为期待,嗯,就看到时候,天子会如何布置大隋的虎贲,自己最好能够想想办法,随去跟秦二哥他们蹲在一块。
毕竟,历史上他们可都是滋滋润润活到了大唐贞观年间的历史名将,那就说明,跟着他们,最多也就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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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躺下,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杆。
杨谦还没撩开眼皮,就觉得自己心里边有些发慌。没多大会的功夫,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嘈杂喧闹,如期而至。
“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师兄,唉……没想到,这样的终身大事,你居然都不叫上师兄我来帮忙。”
“叫上你?呵……自己的事你都还是靠着杨贤弟搭把手才过的关。”
“滚!我跟我师弟的私事,你有本事想掺和,先叫声师父来听。”
“够了!”杨谦黑着脸,将自己的衣服给穿戴完毕,气不打一处来地打量着这帮子绿林败类们。
当然还有那位气宇轩昂的秦二哥也在,只是此刻秦二哥则是乐得看热闹。
看来,这些弟兄们似乎都对于自己终身大事,没有叫上他们很是不满,毕竟那样一来,他们很缺乏参与感。
问题是,你们有了参与感,我杨某人的婚事十有八九能被你们这帮绿林败类给闹腾黄了去。
“好了诸位哥哥,还请息怒,此事过于突然,小弟自己都没有准备。
毕竟这事是我爹娘主持,我这个晚辈哪有什么发言权。”
杨谦赔着笑脸,好话说遍,再加上让人上来好酒好菜,又有长驻杨府的罗士信佐证,总算是把这票恶货给安抚了下来。
“几位哥哥如今在右翊卫做得如何?”
一提到这一茬,程咬金不禁神色黯然地一拍大腿。
“唉……太他娘的不自由,想出军营逛逛,都得等到休沐之日。
在军营里边,整日就是跟人赌钱角力耍乐,实在没意思。”
“是啊,还是军营外边,出了两个街口左拐进去的小巷有意思。”徐世绩轻飘飘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哈哈哈,知我者……老徐,你胡说什么,我老程是那种人吗?”程咬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才反应了过来,黑着脸瞪着这个混蛋。
“……”
(以下字数免费)一更奉上,亦祝大家晚安,睡了。白天再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