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新年和妙兰都不禁一声惊呼。妙兰一脸惊惧道:“难道你把药吃了?”
如兰白了妙兰一眼,嗔道:“废话,如果我吃了药的话还能有你吗?”
顿了一下,又哼了一声道:“你外婆在药物上的道行自然跟我没法比,结果被我识破了,我担心她还会动手脚,所以干脆就搬去了毛竹园,直到孩子生下来之前都没有回过家。”
李新年瞥眼看看妙兰,嘴里啧啧几声,感慨道:“都说父子是冤家,没想到母女之间也有苦大仇深啊。”
顿了一下,又有点挑拨离间似地说道:“谁能想到一个女人为了钱能出卖自己的女儿,谋害自己的外孙女,并且还谋杀了亲夫,她还是什么事干不出来呢?”
妙兰好像彻底愤怒了,义愤填膺地说道:“妈,亏你和她像没事人似的隐忍到今天,要是我的话早就不认她这个妈了,反正从今以后我只当没有这个外婆。”
如兰一脸郁闷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叹口气道:“都说这世上什么都可以选择,但父母不能选择,老天爷给你安排个什么样的父母,你也只能认命了。”
李新年不禁有点同情如兰起来,犹豫道:“其实倒也没必要闹的母女反目,其实只要你对自己母亲的为人心里有数就行了。
其实你现在应该看的很清楚,你妈现在对韩家人的关心绝对超过你这个女儿,她甚至想再次利用你来达到她的目的。”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她心里也清楚,其实我帮不了她多少忙,因为你并不是那总对女人言听计从的人。”
妙兰气愤道:“那就干脆让她死了这份心,我们想办法把谢新玲赶出公司,让韩家人什么便枝城占不到。”
李新年瞥了妙兰一眼,慢吞吞地点上一支烟,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话可不应该出自一个公司高管的嘴,股东权益受到法律保护,难道随随便便就能把人赶走吗?”
妙兰辩解道:“哎呀,我又没说撤销她的股东资格,我的意思是找个借口撤了她副总经理的职务,这样一来韩家的人就没机会参与公司的事务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那好,你现在给我一个合理的借口。”
妙兰一时语塞,嗔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要想给她下套总会找到借口,就算没有现成的借口,我们也可以给她制造一个借口。”
如兰瞪了女儿一眼,嗔道:“你别信口开河,你以为谢新玲是泥巴捏的吗?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主。”
李新年似乎同意如兰的说法,微微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盯着如兰低声说道:“其实谢新玲不足为惧,你妈也不足为惧,即便陈汝清兄弟又能把我怎么样?”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也很清楚,真正对我产生威胁的是刘波父子。”
如兰忧虑道:“如果刘家的人真要跟你反目的话,恐怕谁也帮不上你,就算你丈母娘也没那个能耐。
不过,目前来看,刘家人的人并没有和你翻脸的意思,但你肯定要放点血,我看你还是想开点,只当是交点保护费算了,只要刘家的人不作妖,其他的人你压根不用理他们。”
李新年对如兰的话并没有感到意外,并且明白她只是想息事宁人,并不是在替刘家人做说客,可他听了心里还是有点愤愤不平。
闷头抽了几口烟,抬头盯着如兰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刘家的人和你们毛竹园的人严格说起来应该就是一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