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那酒量定是醉得跟死猪一样.有心也办不成事.”白绮歌毫不避讳.语气里还带着几丝调笑.“下次记得.醉人的不只有酒.女人身上的香味比酒更毒.哪天你胆敢红杏出墙的话我就放上百种香料酒膏.熏得你大醉十年.”
“最毒不过『妇』人心.”易宸璟挑起唇角却马上发觉不对.重重捏了捏白绮歌下颌.“红杏出墙不是说女人的么.”
白绮歌低头在他指上轻咬一口.瞪了瞪眼:“哪有男人被女人‘强宠’的.你不是女人是什么.”
本想威胁阮烟罗却反被其设计“强宠**”.这是易宸璟一辈子都难以洗刷的耻辱.哼哼两声不再反驳.倒是在锦被下将白绮歌囚得更紧.别人都不信他与阮烟罗之间无事发生.唯独白绮歌坚信.易宸璟也不去辩解.反正对他來说只要白绮歌信他就够了.清白什么的.不都是为她才需要的么.
同一天夜里.心情并不算太好的人不只敛尘轩才有.帝都几十里外.荒凉的驿站客栈里.坐在窗边的妖娆女子托着腮.目光冷然.
“白绮歌你又不是沒见过.怎么会找错人.我的戏算是白演了.他们两个人只会越发亲密.”
“当时就已经发现卧房里的人不是白绮歌.只是那『药』『性』太过霸烈.真的停不下……”姬三千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低着头差点儿羞愧而死.
第二日消息传出他才知道被**的少女是遥国大将军独女.幸亏这少女与白绮歌中间夹着易宸璟多少算是敌对.不然这一番设计就不会影响到白绮歌了.阮烟罗的算计虽然沒能完全实现.易宸璟和白绮歌仍旧感情牢固.不过能让遥皇龙颜大怒之下派白绮歌去做广戍将军讨伐新国.也算是有所收获..阮烟罗只透『露』给遥皇新国大致兵力.却沒有告诉他.那新国的王运筹帷幄.极善排兵布阵.倘若白绮歌率四万戍边兵力前去征讨.回來的只会是尸骨一捧.
摆摆手.阮烟罗伸了个懒腰:“算了.怪你也沒用.以后想办法戴罪立功吧.我要休息.你出..”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礼貌的敲门声.阮烟罗看了姬三千一眼.扬了扬下颌:“开门.许是那位的信使.”
姬三千小心翼翼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个碧目雪肤的年轻男人.浅金发丝煞是惹眼.温文尔雅的笑容衬出一身贵气雍容.微微皱眉.姬三千横身挡在门口:“你是谁.”
“宁某只是个游商而已.听说烟罗公主藏有稀世珍宝.特來拜访求购.”
“原來我的名字这么响亮.连异国游商也有耳闻.”寻常人不会知道她是胭胡国公主.知道的必然不是善茬.阮烟罗面不改『色』.笑容一如既往地魔魅诱『惑』.“不知道公子想要的珍宝是什么东西.该不会……就是说我吧.要劫财掠『色』.公子单枪匹马是不是太鲁莽了些.”
宁惜醉耸耸肩.目光直『射』向阮烟罗雪白胸口.唇角微扬:“都说了宁某是來求购的.就是不知道烟罗公主肯不肯卖.”
“下流坯子.心怀不轨的男人多去了.装作商人的却只你一个.怎么.是要买我的人么.只怕价格你经营一辈子也出不起.”阮烟罗咯咯娇笑.单手覆在胸口半遮半掩.更多了些诱『惑』味道.
宁惜醉打了个哆嗦.急忙正『色』:“不玩了不玩了.烟罗公主功力深厚.在下实在对抗不起.今天來是想问烟罗公主.那颗珠子是否愿意卖给在下.”
听对方提起珠子阮烟罗方才明白.他哪里是再看她半『露』酥胸.看的分明是她胸口挂着的赤血鲛珠.妖冶笑容立刻减弱七分.『揉』进些许冷傲嘲讽:“这珠子价值连城.也不知道公子愿意出多少钱.吃亏的买卖我可不做.”
“这个数.”伸出一支手指晃了晃.宁惜醉笑得明朗无暇.“一铜板.”
“滚.”看出宁惜醉根本不是來谈买卖而是來找茬的.姬三千不再犹豫.抬手就往宁惜醉面门抓去.却不料一道身影更先于他自宁惜醉身后闪出.不待他反应过來已经冲到阮烟罗身边.
一道寒光划过.锋利软剑横在阮烟罗纤细颈间.
“三千.别动..”阮烟罗失声惊呼.花容失『色』.姬三千立刻僵住身子不敢再动弹.胸有成竹时阮烟罗不惧谁威胁.但眼前两个男人來历不明出手又极其干脆.她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连挟持他的人用剑挑断丝线抢走赤血鲛珠时也不敢『乱』动半下.
光芒夺目的赤血鲛珠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后安安稳稳落入宁惜醉掌心.细细观察确定后揣入怀中.明朗笑容如故:“多谢烟罗公主.”
眼看宁惜醉抢到东西要走.阮烟罗急忙喊道:“慢着.总该告诉我你是谁.也是白绮歌手下吗.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
宁惜醉头也不回朝后面摆了摆手.留下的话像是玩笑.却又带着几分认真.
“若是为了白姑娘.当回恶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