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千山一脸狐疑,无过考虑到自己人单势薄,只得无奈一声叹息,这才讲道,我是带虎春丽姑娘来找阿郎的。阿郎这个鸟人啊,见到虎姑娘来探望他之后,就不断地猛喝猛灌水,然后就频频上茅房,而且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这货居然是上到这里来了。唉,最难消受美人恩!阿郎这尿遁之下,倒是可怜了虎姑娘,她是望穿秋水都快望成望夫石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她四出寻找,这一找之下,便就来到了这里……
风清歌两人听着纳兰千山唠唠叨叨自怨自艾了半宿,终于才呆呆问道,虎春丽是哪位?
纳兰千山往他们身后的门一指,答道,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位姑娘啊,她是阿郎的老乡!这次阿郎的部落组了团队来镇龙山参加“天下擂台”,虎姑娘就随着退伍一起前来了,今天这才刚刚抵达,虎姑娘就迫不及待地前来探望阿郎了!纳兰千山顿了顿,他见到风清歌两货的神情很是精彩,便不由地问道,你们刚才不是在屋里吗?肿么会没碰到虎姑娘呢?
风清歌和东方不俗尴尬一笑,我们确实是见过了,可是……我们刚才一直在忙着测试地板的坚固程度。小兰啊,你也知道,任务在身,这礼仪之数也就免鸟!再说了,我们也出阿郎和虎姑娘两情相悦,所以就更加卖力地做着任务,也好挪出些空间给阿郎两人你侬我侬呀!
纳兰千山点点头,表示欣慰,接着他又垫着脚尖从风清歌两人的中间朝屋里张望了一下,喃喃地说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屋里捣鼓些啥?阿郎这货应该不会再尿遁了吧?突然,他停下来问风清歌,老大,屋里应该没有后门吧?
风清歌赶紧摇头,屋里绝对没有后门,里面虽然有三个窗户,但都插上了钢栅,我以人格保证,阿郎这次是插翅也难飞了。当然了,尿遁更不可能,我们几个这不正在门口守着嘛~这货要是敢出来,我非得把他的尿打得倒缩回去!
纳兰千山表示欣慰,如此就好!我虎姑娘满腔柔情,对阿郎这货是情根深种啊!之前啊,就在阿郎这货不断狠上茅房的时候,还好有我和小东在一旁查缺补漏维护阿郎的正义形象。哼哼,若是不然,恐怕阿郎此时就要被抓回部落去做王子鸟~
风清歌很好奇,小兰,肿么你连阿郎的王子身份也知道啊?
纳兰千山得意万分,我是啥子人?我可是堂堂“路过社”的总编,“突然路过周刊”的首席记者,这究根挖底掘地三尺刨人祖坟正是我的拿手本事!哼哼,就在我和虎姑娘闲聊的短短时间里,我便知道郎天命这货,六岁之时还在喝奶,八岁之时还左右脚不分,九岁之时还不会自己洗澡穿衣服,十一岁之时仍要人陪睡,十二岁之时还不敢一个人上茅房,十四岁之时还!尿!床!可惜啊可惜,我就是没打听到这货的处男之身是何时破滴?估计这货应该都还是完整无缺。
风清歌和东方不俗张大嘴巴,他们完全无法想象郎天命硬汉的外壳之下,居然还隐藏着如此不堪回首的童年,怪不得阿郎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当,摆着如此撩人的女神保镖而不顾,独自一人离乡背井来到镇龙山,整天打架斗殴喊着战神赐俺力量来麻木自己,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那极不靠谱的童年所造成滴!正是在如此懦弱缺乏完全感的童年阴影之下,郎天命长大后才会疯狂地追求独立追求强势,拼尽一切气力追求男人的面子!
纳兰千山非常满意风清歌两人的表情,接着他又对东方不俗问道,小东,我让你先去找阿郎,我带着虎姑娘随后跟上,肿么你丫找到之后不及时通知我们捏?害得人家虎姑娘芳心焦乱梨花带雨!这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啊!
东方不俗双手一摊,木有办法啊!鹅早就猜到阿郎这货无路可去,唯有去找咱老大才有可能寻得地方留下。于是乎,鹅就吭哧吭哧地直杀到万法道场,果不其然,阿郎这货居然以劈柴为借口蹲在角落里。鹅担心这货再次逃出,唯有先与老大吹水打屁海聊八卦,借此隐藏鹅来寻他的意图,如此之下,这才终于是稳住这货,等到了虎姑娘前来。
纳兰千山点点头,再次表示欣慰,风清歌则是悠悠地着东方不俗把话说完,问道,原来你丫早就见过虎姑娘,也早就知道阿郎的王子身份了,可为何……你丫见到虎姑娘出现的时候,还是会鼻血三丈捏?
东方不俗摸着胸毛,理直气壮地答道,鹅是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底的男人,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请问对方辩友,如此汹涌澎湃的女神,身为像鹅这样的男子,是不是该见一次鼻血就喷射一次,从而以示敬意捏?
风清歌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以喷鼻血来表达自己的敬意,你丫真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大男人!
东方不俗壮志骄阳,献丑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