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正在偷听的许香君与苏酥姑娘都只能黑着脸,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犹自未觉的玄真道长,看她们那警惕的目光,已然把玄真道长当成了老流氓来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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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李玄这个长着一张小受脸的王爷,艰难地拒绝了玄真道长的诱惑,决定先好好的休息一日。毕竟,李玄这个认床的主实在太不适合长途旅行,在船上呆的一整天里,他几乎就没办法合过眼。
对于这种认床又容易失眠的货色,段少君在内心表达了一定程度的鄙夷。
“认床应该是一种病吧,你怎么不好好的治一治。”他不好意思直接把李玄给提溜到青楼给自己开钱。所以,留在这里闲扯胡听,听到了李玄的苦闷后,很是鄙夷李玄的这种低级借口。
“你们以为我想啊?可是我在京师,可是求医问药了不少有名的医者,谁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李玄幽怨地瞪了段少君与玄真道长一眼,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他们还说这不是什么病,就算是有医者给我开了安神补脑的方子也照样没用。”
段少君轻敲着脑门,想了半天,总算是回忆起了一些东西。所谓的认床,就是因为长期睡的床睡习惯了,换一张新的床不习惯所造成的心理问题。
而经心理医学研究发现,很多人在自家的床上睡觉的安全感,因为换新床或者只要不是在经常睡的床上,所产生安全感缺失的心理作用。
不过,这个心理问题,即便是二十一世纪仍旧无法通过治疗来解决,因为这种心理问题是一种顽固性的心理问题,很难解决。
“这病其实想要治好,的确是有些困难,可若是你只是想着怎么才能够每天晚上都能安然入眠的话,为兄还是有办法的。”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冒出了一个好点子。
“嗯?你真的有办法?!”李玄先是一愣,旋及惊喜的叫道。
玄真道长看了段少君两眼,翻着眼皮暗暗嘀咕,这小子肯定又在想什么损招了。
就连许香君与公孙苏酥也好奇地凑了过来。“这认床据说是无药可医的,你真的有办法不成?”许香君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办法,不过我可没说我能治好,只是说有办法让严重认床的人,可以每天夜里安然入眠。”段少君一本正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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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让大伙一辨真伪,看看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忽悠人。”玄真道长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绝色妹人看向段少君的目光,不由得暗暗撇嘴,这个臭小子,泡妞的本事,怕是不逊色自己当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年轻时候。
唉,这让玄真道长不禁抚了抚眉头,眉飞色舞的回忆起自己当年纵意花丛时的香艳场景,时不时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听得段少君等人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别理会那老牛鼻子,你们快坐过来这边。”段少君一屁股墩把李玄挤到了玄真道长身边,空出了两个远离玄真道长这个真武山之耻的位置。
许香君忍住笑意与心中的甜蜜拉着公孙苏酥坐了下来。今天段少君在曲江江畔的酒肆的表现,已然让许香君看到了段少君吃干醋时气极败坏的一面,已然明了自己在段少君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这让一直伪装自己的许香君心中的自卑感减少了许多,亦为段少君能够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站在自己前方的行为感动不已。
亦让许香君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抓住机会,不能把这个坏家伙从手心里边给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