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到这边动静的逐尧皇也匆匆过来了,也看到了绮罗床上的红色,他愣了一下,也笑了,他的小长乐,是个大姑娘了,要好好庆祝一番。
看到流苏和逐尧皇的笑,无涯子和逐不悔对视了一眼,怎么了这是?
“母后,你笑什么?姐姐受伤了,快!让开,我来帮姐姐治疗!!”逐不悔蹬掉靴子,爬到绮罗的床上,要给他的姐姐治疗。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你们两个男的,快出去。”
流苏连忙抓住了逐不悔,把他放下床去。
无涯子坐着不动,还紧紧抱着绮罗,不解地看着流苏。
流苏见了他那一脸警觉的样子,凑过嘴巴去,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只见,无涯子那张酷脸上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尴尬神情,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嗯?”逐不悔见了,好奇极了,他连忙走了过去,攀住无涯子的腿,爬到他的身上去,也把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要听听他母后和无涯哥哥说些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但是,他凑上去的时候,流苏已经讲完了。
“我……我先出去了。”
无涯子满脸通红地看了绮罗一眼,解开了她股间的穴道,然后拉着逐不悔就往外走去。
转身的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抹笑容,越拉越大。
他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逐不悔好奇地看着他,“无涯哥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小姐姐出血了不用叫太医?为什么你的脸那么红那么烫?为什么小姐姐出血你要笑?”
“以后你就知道了。”
……
……
小绮罗来了初潮,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书童可就惨了!
因为他啥也不懂点穴用内力帮小绮罗止血,结果由于内力驱使血液急速运动,小绮罗的第一次癸水竟然持续二十天之久。
整整二十天啊!绮罗流血流的差点瘫痪在了床上。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二十多天被禁锢在床上不说,还被人笑话。”
“好啦,都是我的错,消消气,好不好?”无涯子对她说道。
“嗯?”小绮罗抬头狐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从我来了那个之后,你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有吗?”他耸了耸肩,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否认道。
实际上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有!”
她蹬掉鞋子,顺着爬到他的身上,像以往一样面对面双腿叉开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腰,仰起那张粉红嫩白精致美丽的小脸蛋,身子往后仰,两条腿晃啊晃,让无涯扣住她的背。
这个动作,在他们过去青梅竹马的岁月中,是再自然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
她最喜欢的,便是这么坐在他的身上,蹂躏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朝他撒娇,对他哭,对他闹,在他怀里睡觉。
他就是她的私人抱枕,他则常年一副被迫逆来顺受的酷帅模样。
但是这回,她又这么做的时候,无涯子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住了,一动也不动,身子还不自觉地往后仰。
“喏喏喏,还说没有,你明明在回避我,害怕我靠近!”
小绮罗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不依不饶地抓住证据说道。
“没有。”他连声音都僵硬了。
绮罗这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他浑身血液上涌,只觉得血管都快要爆破了。
“那你抱我回去睡觉,我困了,腰酸背痛的。”
绮罗毫不知情,双腿依旧夹住无涯子的腰,对他命令道。
“换个姿势抱吧。”
他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不要不要,我就要这样,这样好玩儿。”
绮罗不依,偏偏要双腿夹住他。
无涯憋了一口气,抱着她快速地回到她的寝宫里,将她放在床铺上。
【忍不住写个插曲,原谅偶吧,偶喜欢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