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谈话之后,张父与黄国师已经将张子龙与黄碧映的婚事细节定了下来,将于三天之后,在镇德王府内举行,婚礼计划邀请满朝文武、张子龙的同窗、神威营的下属、科技院的同僚等人参加,婚礼后将举行盛大的宴会。
议定完婚事之后,黄国辉向张子龙建议,让他带父母家人等到镇德王府参观一番,张子龙连忙应允,马上吩咐家丁准备马车与家人一起到镇德王府而去。
来到镇德王府,张子龙亲自带领家人前前后后参观了一番,镇德王府的美景把众人都看呆了。
回到王府大厅里坐下,下人奉上茶点,张家一众人又聊起天来了。
张朝唤叹道:“子龙,我们张家在大石镇一向自认为是豪门大宅,但今天见了这镇德王府,感觉有如井底之蛙了。”
“这王府原是师父的宅园,皇上见我有功,就将它赐与给我,碧映又费尽了心思重新装饰,才有如今的美景,如今,孩儿也在泰安州有了自己的家,父母亲,你们不如就搬到泰安州来,以后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一家人也可时常见面了。”张子龙向自己的父亲建议道。
“呵呵,难得孩儿你有此孝心,我正想与你商量此事。我与你母亲年事已渐高,我在生意上的事情早已有心无力,我来泰安州之前早已将大石镇的生意变卖结束了,正想ri后与你母亲过点清闲的ri子。而你兄长的商号生意也做得正旺,他想来泰安开设新的商号,正yu在福祀街物se一间旺铺,他也会搬到泰安州来,而美玲也因他丈夫长年做生意在外边跑,也决定暂时带着女儿来泰安州长住,以后我们一家人可以在一起了。”张朝唤将他是想法告诉了张子龙。
张子龙听到后喜不自禁,他自从少年进入石基学院求学后,就与家人聚少离多,已经很难见一次面了,时常牵挂不已,这次原以为父母亲家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之后就又要分离,想不到,父母亲会与他以后生活在一起,确实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这时,兄长张子奇也过来拍了拍张子龙的肩,说道:“你这小子,还想不到你真是个人物啊,当年兄长爱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现在不要怪兄长啊。”
年少时张子奇确实不喜这个弟弟,但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张子龙对他又没有什么影响,张子奇也渐渐打消了妒忌之心,对张子龙态度也有所改变。
张子龙一向心襟广阔,早就将其兄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且还有点感谢他,当年年幼时被兄长骗到家中花园大树上,却让他思想产生了很大的转变。
张子龙对其兄说道:“兄长,你ri后也来镇德王府一起居住吧?”
张子奇摆摆手摇头道:“不了,我的商号生意得忙的,我要亲自打理,住在你家多不方便,我会在泰安的商号里居住,闲暇时自然会到你家探望父母亲大人,你要好好照顾他们啊。”
张子龙知道其兄xing格,也不再勉强。
这时,很久没有说话的张美玲搭上了嘴,她佯装生气地说道:“好你个张子龙,小时候我是怎样对你的,现在我来了泰安州这么久了,你一句话也没跟我说过,你有了老婆,就把我这个亲姐给忘了?”
张子龙吓了一跳,但认真望向张美玲,见她嘴角含笑,知道是跟自己开玩笑,连忙上前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忘了所有人也不会把你忘了,我从小就是你带我长大的,你的恩情的一辈子也报不完,我怎敢忘了?只是今天重见父母亲,一时兴奋,心中有说不完的话,才未能与姐姐谈话,你不要怪我啊。”
张美玲“嗤”地一笑:“跟你说笑而已,别当真了,我知道弟弟你肯定不会把我忘了的。”
确实,从小张子龙与他的姐姐感情深厚,虽然后来分开了许久,但感情却没有变淡。
张美玲伸手过来扭着张子龙的耳朵说:“你这坏小子,从前哄了一个云敏儿回来家乡见我,我以为那就是我以后的弟妹,谁知你现在又换了一个黄碧映,想不到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啊。”
张美玲这一句勾起了张子龙的伤心事,令他当场面se一变,低头说道:“姐姐,这事别提了,好不好?我都已经忘了那人,如今弟弟心中只有碧映一人矣。”
张美玲猛然醒悟,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连忙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说:“该死,我怎么会提起这事?真对不起了,弟弟。”
张子龙连忙拉着张美玲的手,看到张美玲从前美丽的面容,因为随着年月的增长,眼角脸庞中已经现出了皱纹,心中不禁一阵心酸,暗暗既叹道:“谁人能逃得过岁月风霜呢?姐姐的容貌已开始变老,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云敏儿会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突然间,张子龙醒悟过来:“嗯,我为何又再想起了她?不可以这样,我要将她从记忆中彻底消除。”想到此,张子龙又再摇摇头,不再想此事了。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