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云中叟攻进张子龙内体的真气,部分变成了张子龙自己的真气,令他内力大增,而且真气的本质发生了质的飞跃,体内经脉也壮大了许多,真气不停地自由流淌于体内,令他精神力也大幅提高,耳朵听力变得更敏锐,眼的视力变得更尖锐,黑夜之中,能够看到远处草丛中爬动的小虫,听到庭院中树上松鼠在憩睡。
他抽出雪霜宝剑,拿在手上轻轻挥动几下,黑夜之中划过几道银光,快得连剑的样子也看不到。
空中一只飞蛾掠过,张子龙心随剑动,如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动作,只觉手上剑微微一动,空中飞动着的飞蛾就被削成两半。
张子龙再双脚轻轻一点地面,人就象小鸟般飞起,一跃就跃到庭院中的大树上,轻轻降落在树枝上,树枝却没有一丝抖动,再一跃,从树上跳下,在空中居然可以左右回旋,手中剑挥出,剑风呼呼,无数树叶被他用剑从树枝上挑落,那些叶子都是从叶柄处被削断,这一手剑法真的妙到毫巅。
一夜之间武功大进,张子龙欣喜若狂,但再回头细想,能够武功大进,全因云中叟的内劲功进自己体内而诱发的,那么,云中叟是无意的,还是有意为之?他当时曾说自己的内劲他很熟悉,难道他的内劲与玄空掌内劲有某种联系?
张子龙越发觉得这云中叟充满着神秘,他的身上必然蕴含着重大的愁密,现在张子龙很想找到他,亲口与他相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中叟就在此云雾山中,但云雾山连绵数百里,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张子龙摇摇头,心中想道:“随缘吧,一切皆强求不得,我们还要在此山一段时间,或许能有缘与他相遇吧。”
张子龙回到大殿,见到众人乃在熟睡,无人知道刚才他在庭院中发生的事,张子龙也不声张,在大殿中择了一位置和衣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再无事发生。
第二天清晨,张子龙一早起来就独自来到庭院中,迎着朝阳舞起剑练习起来。
谭瀚轩见到张子龙练剑,也来到庭院之中。
见到谭瀚轩来了,张子龙停下来,关心地问:“谭将军,你身上的伤怎样了?”
谭瀚轩甩了甩肩膊:“你看,已无大碍,那区区皮外伤算不得什么,我们的金创药真了不起。”
“那你现在能舞刀弄剑吗?”张子龙问。
“有何不可,与人搏斗都没有问题,如果那云中叟再来,我也想向他讨教讨教。”谭瀚轩还是有点不改性格,喜爱夸大。
“好,既然你说没事了,现在你就拿刀向我斩来,看能伤得我否?”张子龙其实是想试试现在与人交手自己变得怎样。
“好啊,我们也很久没交过手了,自从擂台之上交手,到现在很久了,我也努力练习,看看与子龙兄你还有多少差距!”谭瀚轩这人非常傲气,念念不忘张子龙曾击败过他。
谭瀚轩说完,提起手中钢刀,就展开刀法,如开山劈石的一刀向张子龙袭来。
张子龙一看谭瀚轩举刀向自己挥来,好象慢吞吞有气无力的样子,连忙大叫:“停手!谭将军,你是否伤势未愈?怎么挥刀过来慢悠悠的,一点威胁也没有!”
“子龙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谭瀚轩大声辩驳道:“我这刀法疾如劲风,你怎么说慢?我确实伤势已无大碍,与你比武我不会丝毫留力的,你放心!”
说完,谭瀚轩再度举刀向张子龙连连劈来,刀势卷起道道刀风,劲力十足,流星赶月般往张子龙身上劈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