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坐在邻桌冷眼看着的数人,突然从身上掏出短刀,飞身向张子龙扑来,刀风疾劲,劈向张子龙身上,张子龙强提内力,但仍然难以动弹,浑身软绵绵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间,李忠扑回到了茶寮中,见到数人挥刀斩向张子龙,脚下一蹬,一声暴喝,一拳就击向扑到最近的一人,拳风劲猛,“轰”的一拳正中来人胸前,将那人一拳击飞出去,但那人的短刀也一刀插在了李忠腹部,当场一股鲜血狂喷而出,李忠因此顿了一顿,其余数人也被李忠这一记力发千斤的重拳惊呆了。
“嗬!”一股暴烈无比的劲风从身后袭来,李忠听到张子龙一声急叫“小心!”,急忙转过身来,只见白须白发的老者跃在空中,双掌齐发,向着自己胸前印来。
李忠见状,运足内劲于双拳上,拼尽全力迎了上去,“啪”的一声,拳掌相击,李忠“哇”一声口中鲜血狂喷,人被击得狂飞出去,背门撞穿了茶寮的木板,飞到了外面,不知生死。
白须老者见一招得手,掌力一转,往张子龙身上再一掌拍来。
白须老者满以为在茶水之中下了麻药,其他人都被麻到在地上,就算这张子龙武功再好,也不可能有力抵抗。
就在白须老者这一掌快要击到张子龙头上时,白须老者突然见到张子龙迷悯的双眼中突然闪出一道耀眼的银光,只见张子龙口中一吐,一道白练似的水柱从口中喷出,再听得“嘞”的一声,张子龙拳头突然紧握起来,爆出一声惊响,以快得让人几乎看不到的速度一拳轰在了白须老者的肉掌之上,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老者双掌骨骼齐碎,双掌被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老者往后一仰,摔到在地下,正要挣扎站起,一股狂风已经向他扑来,张子龙跃到身前,挥拳由上而下一记鞭锤砸下来,将白须老者的头颅打得粉碎,红的白的如敲碎的西瓜。
“杀啊!”
一声怒喝,茶寮里屋的小五小六二人,手持快刀扑了过来,一左一右夹攻进击,张子龙又如何会惧之?飞身扑上,左右手同时伸出两指,用力一夹,将两人的快刀夹在指间,二人正想大力将刀抽回,张子龙大喝一声,手指骤然发劲,小五、小六二人的快刀“崩”的一声,被张子龙生生夹断,得手后,张子龙变指为掌,化为两记掌刀削向二人颈部,这一记掌刀快如闪电,二人眼中根本看不到掌刀的运行轨迹,“咔嚓”的二声,二人颈脖位置被张子龙掌刀斩中,当即头部垂落在了胸前,转眼间一命呜呼。
茶寮中剩下的几名贼人见状大吃一惊,相视一眼后,转身向茶寮外飞奔去。
张子龙飞起一脚,将脚下一张椅子踢起,那张椅子狭着一股劲风撞向跑在最后一人的背上,椅子撞得粉碎,那人也口中鲜血狂吐,打了几个筋斗飞出了门外。
一跃而起,张子龙回到原来坐的桌子上,伸手将放在桌子上的雪霜宝剑拿起来,用力一拔,满室银光四射,那把锋利无匹的雪霜宝剑已拿在手上,发足一蹬,人就跃出了茶寮之外。
从茶寮中逃出来的数人,以头戴布巾的一人为首,他见张子龙从茶寮中追出来,而谭瀚轩等人还昏迷不醒,现在只有张子龙孤身一人,也稍为放心了,口中一声口哨吹响,那几辆堆满干草的手拉车里突然有几个人跃了起来,手中都拿着刀剑,一跃过来与原来数人一起,将张子龙围在当中。
张子龙细细一数,对方这时总共有十个人,以对面戴头巾的络腮胡为首,各自手执兵器,跃跃欲试,准备向张子龙攻来。
张子龙挺剑而立,高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乃是仁威军人,你们胆敢偷袭,可知死罪!?”
对面几人不为所动,为首之人一挥手,其余九人挥舞兵器向张子龙攻来,九人武器化作九道劲风,将张子龙的前后左右都封得严严密密。
“咦?这些人都是身怀绝高武艺之人,不可能是山野盗匪,这一班是什么人?”张子龙心中暗想,手中宝剑也不含糊,一剑向前扫去,一溜火花溅起,前方数人将手中兵器收回,没有一人折断。
“各人的兵器也是精钢打造,坚硬无比,绝不是江湖之人!”张子龙慢慢看出来了。
但容不得他再细想,身后又有几把刀剑袭了过来,张子龙连忙急转过身一剑挥去,又将后面这几人逼退。
十个人再度围成一圈,意图联手向张子龙进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张子龙再次朗声问道:“我乃当朝大将军张子龙,你们这些鼠辈还不弃械投降?”
张子龙北抗云蒙,南灭倭人,他的威武事迹早已传遍仁威国内,如果这些是普通的抢匪,听到他的名号必定吓得胆战心惊。
但很奇怪,眼前这几人不为所动,听到张子龙说出自己身份,一点惊诧的表情都没有,仿佛一早就知道对手就是他。
“很可疑,这些人绝对是一群仇家,会是什么人呢?云蒙或倭人遗留潜伏在仁威里的奸细?”张子龙猜测着。
但不容他再细想,四周的武器劲风又再扑来,这几人又再联手围攻,张子龙这次能否应对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