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谎了。
在他的计划里,他大婚后,萧霓裳依旧要留在大兴服侍独孤后,一是表现出他的“孝道”,二是为了有个耳目,虽然沈华仲思现在隶属于观天司,是他的手下,李洵异也答应将观天司送给他,但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反水,假如是萧霓裳的话,两人毕竟是夫妻,无论如何应该也会来帮自己的吧,三——还是为了陈宁蕊,假如陈宁蕊和萧霓裳估计是命中注定的死对头吧,把两人放一个笼子里不闹的鸡飞狗跳的话那白弘就不用姓白了,假如陈宁蕊知道自己因为她没有把萧霓裳带过来的话,一定会很高兴,至于独孤后那边,反正有丛机这么一个超级好的撒谎牌子,不用白不用,只要陈宁蕊还是处子,那独孤后估计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吧。
但也就是因为陈宁蕊,兰烟才不能住进总管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兰烟是“后来居上”,白弘觉得陈宁蕊未必会容忍她这个存在,假如只是萧霓裳的话,估计萧霓裳才不会像独孤后那样不准白弘碰别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帮着去骗独孤后呢。
说实在的,兰烟是可以不带的,假如白弘有自信不被nb的话,但是不带的话,白弘心里还是有些痒痒,他血气方刚的时候,你让他抱着一个不能那啥的女人,也太残忍了吧,陈宁蕊虽然说现在对他的态度已经不像原本那种对待阶级敌人那般,可是作为公主她依旧有自己的骄傲,很多事情都还是不愿意做的,更何况那种事情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增加情趣的,做不了主食,哪里比得上真刀实枪来的痛快?
在这个时代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白弘觉得自己也的确是一个异数,一个极品老妈,一个奇葩老婆……
据说吃完饭半个小时内是不能做剧烈运动的,但是感觉上来了,不做也实在难受,白弘一边和兰烟谈事的时候一边狗爪子就在兰烟的娇躯上不停的游走,等说完了那些事情,兰烟依然动情,而白弘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二弟硬的生疼。
于是两人再度抱在一团滚起了床单——不对,这次是骑乘式,没有滚床单这个过程。
结果么,自然是白弘再度举起白旗,然后悲愤的将精华注入兰烟体内。
兰烟撑起有些酥软的身子服侍白弘沐浴更衣,然后为他束发,之后虽然还想要出门将白弘送出坊,不过被白弘拒绝了。
走出屋子,闻到了新鲜空气,虽然说刚刚屋子里他并没有闻到那种男欢女爱的酸涩味,但是闻到了别的气体,终究还是会有些不同。
王虎站在距离门约有八九米的地方,站在那里,除非是习武的人,只要屋内的人声音不是特别大,基本都是听不到屋内的声响的,王虎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怎么了?”看到王虎的表情有些不好,白弘问道,也许是刚刚做了那事,他的话里自然也带着一股淫味,“难不成昨晚你没能满足惜眉所以被惜眉踹下床了?不会吧,你名字里有虎,你那地方也能叫虎鞭的吧,有虎鞭都不行?啧啧,那还真是……”
王虎虽然平时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面瘫样,但是听到这话也不禁红了脸,白弘看到他这个样子,顿时特有成就感,拍了拍这位比他大上十岁的妹夫,笑道:“成了,不开你玩笑了,说吧,出什么事了。”
王虎面色一肃:“桂州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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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写狗男女日西也没意思你们说是吧233
写些别的吧,于是很早就说要填坑,现在都没填,我有罪……
呼,终于赶出来了。
明天就恢复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