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无语的瞟了她一眼,最后决定闭嘴。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这还是和他有些千丝万缕关系的家丑。
但是他还是犯了贱:“观天司的人没和你说么?”
一!二!三!
李洵异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化,加深……
“少女你要冷静!”看到李洵异手中扇柄上缓缓出现的裂缝,白弘赶忙喊道。
没想到这姑娘还是一个怪力女啊。
“那就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实际上……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一些私事而已,不能说。”
“天家的私事能叫私事么,快说!”
白弘眯起了眼睛,经过了一秒钟的深思熟虑,他缓缓的开口:“我遇上了一个和你一战的女人。”
“……”李洵异眨了眨眼睛,她没能理解。
“在下春药这方面,你们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白弘说完这句话就准备逃跑,问题是他刚刚掀开车帘就悲剧的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行驶到了城外,最重要的是,还是往听雨楼的方向行驶。
那地方是白弘这辈子不想再去的地方,没有之一,白弘宁愿去三堆城外的山谷里啃干粮也不要去吃听雨楼的山珍海味,更不要喝她们奉上来的酒水。
“你想要干什么?”白弘考虑了一下就这么跳下去的后果,脑补了五六遍都是跳下后站立不稳摔倒然后被马车碾过去……太残忍了。
于是他只能回头战战兢兢的看着李洵异,同时暗自后悔,并不是后悔自己的嘴有多贱,而是后悔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好好观察地形,准备好逃跑的准备……
“春药”是李洵异的死穴,虽然说当时的确是她下的春药,的确是她逆推白弘,问题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也会害羞,同样也会因为一个人无数次的提起同一件事而愤怒。
所以她怒了,但是这次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想要把香炉招呼到白弘的头上,她嘴角扬起了一个狐媚的笑容,将玉扇放在一边,手在头上一拔,玉冠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如云青丝就这么散落在李洵异的肩头、额前,倒是有了几分狂野。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白弘感觉不对劲,捂着胸口往后蹭了几厘米,然后想起再往后自己就要后脑勺着地然后被马车碾过去的可能性,他选择了停止动作。
话说回来这个动作不应该是女人来做么?为什么自己和李洵异的身份又颠倒了?
“放心吧,这次奴家不会再下药了……”李洵异脱下了外面的白色纱袍,嫣红小舌舔过洁白的牙齿,艳丽的色泽冲击着白弘的玻璃心,隐藏在青丝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但这并不是假寐,而像是野兽看到了最中意的猎物一般。
亮爪!亮牙!
李洵异发誓今天一定要报回一箭之仇!
虽然说……从理论上她是永远也抱不回来的,但靠她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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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趴了,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