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衣冠禽兽的。”
“谢谢夸奖,不过你说你以前一直以为,那你现在以为我是什么?”
“你在其他时候都是衣冠禽兽,在床上……你禽兽不如!”李洵异咬牙哼道,现在五感已经逐渐恢复,下体的酥麻疼痛也越发的清晰了起来,想起之前身后某个禽兽不如的混蛋的疯狂,她就忍不住想要骂人。
女人都是有选择性健忘症的,比如李洵异她就很直接的遗忘了两人肉搏时她的反应举动比白弘更疯狂这个事实。
“好吧,还是谢谢夸奖,从某种意义上禽兽要比人好得多,禽兽不如更是如此。”白弘看着手中揉捏着的两堆物事,还有指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开始发红。
李洵异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啊!”话未说完她就不得不掩口惊呼,因为下身似乎又……感觉到那不文之物越发的滚烫,她两颊飞红:“你别来了了,都已经两次了……唔……”
这次是她的嘴被封住了,白弘觉得这种时候再说这种话实在是太没意义了,你要是说说雅蠛蝶之类的倒还能增加情趣……据说强奸游戏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
下次让兰烟试试吧……白弘一边银荡的笑着,一边下身一挺——白大将军继续杀敌中。
大半个时辰后,白弘神清气爽的跳下马车,衣服已经穿戴整齐,就像李洵异的评价那样,衣冠禽(楚)兽(楚),不过原本紧束在发冠中的头发落下了几缕,没有了以往的整洁,却多了几分不羁。
面带得意的瞟了一眼身后的车厢,虽然被帘子遮住,但是白弘的视线似乎透过了车帘,看到了沉沉睡着的李洵异。
李洵异真的是被白弘给折腾到晕过去了,不过就在她晕过去后不久白弘也泄了洪,为她穿上衣服,束上发冠——不过因为没有梳子所以束的有些简陋来着。
白弘看着周围的草木以及远处的群山,心情大好,不过余光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个车夫,那个无辜脑子中香炉的车夫……他现在正蹲在远处。
白弘的脸红了,他能够理解这位车夫为什么会离得那么远,看来自己下次还是要收敛一点,车震没关系,野战也没关系,但是让人听活春.宫,尤其是让一个男人听活春.宫,那还是算了吧。
迈着逍遥步,白弘来到车夫身边,若无其事的吩咐道:“把你家主子送回去休息。”
车夫战战兢兢的看了他一样,点头称喏,不一会就跳上了马车。
白弘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举起双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最后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天已经黑了,原本洋溢着那啥后的红晕顿时消失,他惊慌失措的往城门方向看去……但是,看不清啊。
自己今天不会被关在城外吧!
白弘心中怒吼着朝城门奔去,没有一点天潢贵胄该有的风度,倒像是回到了当年中考体育考的一千米长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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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邪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