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霓裳有些无奈的想到,自己今晚又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地方了。
平心而论,萧霓裳在吕州过的日子是这两年来最安心的了,除了天冷衣服薄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惜了……
萧霓裳怯怯的露出一个笑容,努力的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是没想到这个面色苍白看上去已经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人此时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怎么抽都抽不回来。
她到底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人,自然明白,今天这关,相当的难过。
眼看着那只恶心的爪子往自己的脸伸去,她却只能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调戏,这对于萧霓裳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但是,那只爪子并没有碰到她的脸。
闭上眼睛,认命般的萧霓裳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咔嚓”的声音,随后,就是如丧考妣般的惨叫。
睁开眼睛,她只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之后原本已经有些冻僵了的身体突然感觉到了暖意,一件貂皮大氅披在她的身上。
对于萧霓裳来说貂皮大氅算不上什么,当年她在隋宫时,虽然杨坚说着要节俭云云,但是假如她想,她完全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穿貂皮大氅还不带重样的,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应该属于她的。
她动了动鼻子,只可惜什么都闻不到,但是慢慢回温的四肢给了她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那个给她披上大氅的人从她身边走过,走得很快,但是萧霓裳还是看到了他的侧脸,身子随之而然的又是一僵,心中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甜的酸的苦的辣的都有,让她的心微微抽搐,眼圈也红了起来。
杨承为萧霓裳披上了大氅之后,在已经惊呆了的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了痛的鬼哭狼嚎满地打滚的刘玉栋面前,一把拿过萧霓裳手中的茶壶——“乒”的一下就砸到了刘玉栋的头上。
铜质的茶壶叮叮当当的滚落到了一边,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上面的凹陷也是触目惊心——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解气了?
开什么玩笑。
夺妻之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一铜壶就算报了仇?这也太廉价了吧。
杨承抓起桌上的茶杯,茶杯化作了白影,“啪”的一下,击中了刘玉栋的眼睛,非常有准头。
还是不解气,杨承只觉得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不把面前这个人打到人畜不分,决不罢休。
抄起长凳,哗嚓一下敲在了刘玉栋的大腿上,两声咔擦将众人惊醒。
前一声是刘玉栋腿骨断了的声音,后面一声是长凳断了的声音。
杨承虽然已经有些气疯的态势,但是好歹练了这么多年武了,如何用最小的力让敌人最痛苦,这种事情,他非常的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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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了,噩梦就来了,虽然我还是一个学生,但是……尼玛也是要来什么应酬的你说是吧,不过相比起前几年,今年要好得多,因为身体原因,所以可以不喝酒了……于是,今天,明天,后天,每天晚上一顿饭局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