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蜡烛,稍微愣了一会,将《束龙秘籍》塞进怀中,检查好门窗的关闭程度,然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不在房里,他还特地写了一张纸——勿扰。
他将这张纸放在了门外,用金灿灿的镇纸好好的压着。
随后回房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放在了书案下,摸到了机括,轻轻一转。
等到机关启动的声音停止后,杨承闭上眼睛,静心听了半天,发现后院里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安静的进入了密道。
因为琼花那件事的影响,现在周王府下面的几条密道都改变了点,有的是直接改道,通往另外的别院,而有的则不再是一条路通到底,当中还有不少岔道,有的岔道是通的,有的岔道是死的。
书案下的这条密道属于前者,通往的别院离的稍稍有点远,在城郊,按理说一个来回也要大半个时辰,不过杨承假如用武功加快脚步的话,那时间至少可以缩少三分之一。
要是平时,杨承绝对不会为了赶时间而弄得自己急吼吼的,不过这次例外,他现在也是浑身都是力,不出点的话实在难受。
不过十来分钟,他就来到了那座别院,凭着月光,他打量了一下院子,很符合空旷这个条件,而且今晚的月亮也很亮。
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别院中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的,这是这个别院名义上的主人,实际上的守门人。
杨承上前敲开了门。
所有守门人都是认得杨承的,正在打瞌睡的守门人看到杨承突然出现,一个激灵:“少爷?”
杨承也不废话:“我来这里有事情,今晚不会有人来吧?”
“不会,当然不会。”
“好,你待在屋子就可以了,在我没让你出门之前,你不准踏出这屋子一步,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踏出屋子一步,这个屋子的门和窗也给我好好关着,不要动一下,明白么?”
“属下明白。”守门人不明白杨承的用意,但是他从小就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长大,可以说是被洗脑洗到大的,“少爷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少爷无论说这么都要遵守”这句话早已根深蒂固。
杨承来到院子中央,找了一块干净的石板,坐在了上面,将身上的大氅脱下,随后是外袍,中衣……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一件小衣了,他抱着手臂打了一个哆嗦,零下温度下居然一丝不挂,这简直是作死行为啊,就算有什么阳气——罢了,这病是逃不过的了。
不过比起欲求不满这种不但过程难受,而且后果难以想想的毛病,杨承更加愿意选择得感冒发烧这种虽然过程有点难受,但是只能算是小毛病的毛病。
可是……真的好冷啊。
杨承在大同的时候曾经在漫天风雨里只穿三四件衣服训人,但是现在,这种事情他可真的很难干出来啊。
赶紧弄完,赶紧弄完,长痛不如短痛。
杨承不停地对自己催眠,手指也颤抖着解下了小衣。
场面还算比较唯美,朗朗清辉下,一个还算幽雅的小院子里,一个虽然算不上壮男,但是能算美男的人赤身裸体的——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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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xx团……